冒险岛传说中的故乡任务与冒险岛传说英雄秘药配方

文 | 赖咸院

我喜欢一个人胡思乱想。这样的思考方式和状态,让我更容易找到真实的自己。

有一段时间,我都在与生活捉迷藏,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不断地绕着圈,一圈又一圈,最终又回到起点。我始终认为,这是一种生活态度,虽然它离我向往的生活有着很大的差距,但却实实在在地存在着。

生活的地方是一个小城。小城自然是小的,小得就像是一只蚂蚁,而且我敢确定一定是一只饿疯了的蚂蚁,热锅自然不适合它,但迫于生活,迫于找到那粒被某个小孩不经意掉落的还冒着热气的米饭,它又能怎能避开。

就像喜欢胡思乱想一样,我同样喜欢散步。但是现在,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散步了,黄昏,沿河路,树荫,来往的车辆……这些是照旧的东西,正所谓“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”,这样的情形多少显得有些无措。

而我之所以有段时间没有散步了,却是因为一个人,他存在于我的生活中,他一开始便打乱了我本平静的生活,然而我又是那么心甘情愿地被他打乱。与他一起散步,我才能感到一种踏实感,感到一种生命本来的模样。

可是,他突然就消失了。

我还来不及跟他作最后的告别,就已经消失了。

这让我多少有些惊讶和伤感,虽然我知道他总有一天会离开的,我于他只是一个匆匆过客,但这种无声的离开却让我始终无法相信这是真的。

而现在,我只是在臆想一种情形:一个人走在街上,暮色四合,只觉人世苍茫,如这即将来临的夜,深不可测,深不可测。这样的情形曾无数次在我的梦中出现过。

天气终于凉下来。

安静是一剂中药,熬制,盛汤,甘甜从苦涩中走出来。

我不曾改变,优点也好,缺点也好,大度或者小气,强壮或者羸弱,智慧或者愚蠢……最终都是一样的,从来就这样。

二十年前,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喜欢上写作,那个时候我总是讨厌作文,讨厌一切与“写”有关的事情,我的全部世界里都是玩。

但不得不说时间是多么的奇妙,它总是能改变一些东西。就像我没想过自己将要面对一个一个的困境。我总认为,一个人应该是自由的,应该是无拘束的,就像那白云,蓝天,绝不能是鹰,它也需要去觅食,去冒险。

我不喜欢冒险,也不喜欢有风险的事情。所以我总是按部就班地做着一些事情,平平淡淡地走过来,这对于年轻人来说或许不是一件好事。

这也是个人问题。同样,我也不喜欢固步自封。

这便是一种矛盾。

有一天,我在街上碰到迎面走来的一个乞丐,他的穿着让我感到厌恶,但我只是厌恶而已,并不曾表示去其他的想法,更别说举动了。我想,就算有一天,我成为了一个乞丐,我首先乞讨的应该是一件像样的衣服,再次是符合自己胃口的食物。

这样的想法始终是可笑的,谁会满足一个乞丐的符合他心里标准的要求呢?

最好的办法是妥协。

妥协,天生就是一个令人讨厌的词。

我总是陷入一种臆想的状态,这样的生活方式总是无可救药地占据着我的头脑,我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自己跟自己反驳、较劲。

再没有一个人,比我更爱我,过去,现在,未来……除此之外,当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手中的遥控器便失去了知觉,它一路走来,终究还是在我的掌控之中。

尽管我并不曾多么的渴望掌控它。

这就是命运。

当一个人向另一个人诉苦的时候,他的内心必定有着偌大的幸福。我一直自认为不是一个喜欢诉苦的人,但有一天,我碰到了一个朋友,我却将我所有的苦都倒了出来,倒出来后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我说的。他戏称说成了我的“出气筒”。但我心里明白,这样的“出气筒”对我来太少,太值得珍惜。

但是,我心底又隐隐觉得,这样的日子一定不会太长,或许是我多愁善感,也或许这本就是人情冷暖。当他告诉我说,一些朋友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远去,我不觉一怔,心里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,但我仍然笑道:我会一直记得的。

他不作声。或许,他心里也在琢磨着什么吧?

如果流逝也可以成为一种幸福,我的幸福溢满了整个秋季。跟随落叶的脚步,我完全不懂得该如何珍惜,对大地表示珍惜,对阳光表示珍惜,对自己表示珍惜。这种珍惜,存在于内心,也存在于表面。深奥的,或者简单的,更或者是介于深奥和简单之间。

流逝,其实算是一个诗意的词语。但结合人生,流逝便成为一种毒药,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。

一个人情愿割掉自己的耳朵,他的孤独必定是无法想象的。而在阳光朗照的原野上,枪声里的孤独也必定是无法想象的。

为了继续生活,我用文字填充自己的空虚,让饥寒在绝望和信心之间来回穿梭。一生想说出的话,在纸上得以慢慢呈现。我不穿亚麻布的衣服,也不叼烟斗,但我也会望着深蓝色的天空,望着那些匆忙或者慌忙的人群,这使我感觉到快乐,或者说快感。生命的疼痛来源于自己给自己挖掘的一个伤口,用子弹填充的意义在于:让疼痛更加疼痛,让破碎带来破碎的快乐,而永远没有绝望。

一个人朝着天堂走去,一同走去的还有那些隐瞒的伤痕,破绽必须体谅,否则一切都不存在。存在,或者不存在。苦涩的日子是需要运气的。

清晨五点的时候,我从梦中醒来,然后想象火车进入另一个世界的站台。这是起始点,也是终点。人群拥挤,我的行李被遗弃。我掏出镜子,将凌乱的头发重新整理,为了不让头发显得凌乱,我已经用了上好的发胶。我对面的女孩子,她的嘴唇上抹着一层单薄的玫瑰油,我能看到她的嘴唇发亮,同样,我也看到她的眼睛中的沉静和疲惫。

我醒来,望着天花板;我睡去,眼睛并没有离开过天花板。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我就能看到荒凉的白炽灯光。

我希望去旅行,我希望去三个城市,西安,洛阳,拉萨。直到现在,仍然还是在希望着。我知道,我需要的仅仅是去这个城市的本身,以及在路上的感觉。我突然看到一个人,当我看着他的脸时,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关于他的线索,仿佛那不过是空茫的原野。

他抬手,他睁开眼睛,他以为自己是清醒的,并且全身是汗。他凝固成孤独的姿势。在他背后,必定有些煎熬的存在。冷眼是另一种骄傲。为此,我预示一定有些东西被忘记了,一定有些人藏在身后,然而,究竟是些什么人,我也忘记了。

秋日。阳光朗照。一些事情可以暂时放下,一些心事晾在阳光下,让香味进入,发酵,直至再也感觉不到心事的存在。高楼大厦前,是一块空地,空地上的挖掘机在轰轰地响着,我知道,不就之后,这块空地也是高楼,也是大厦。

然而,那个时候,它跟我没有任何关系。现在,它惊扰着我的梦。我的梦可值千金。梦,的确可值千金,但只是对于我自己而言。于别人,只是一个梦,或者什么都不是。我用音乐抵御着挖掘机的响声,是那种重金属的死亡音乐。以前,我也听《二泉映月》,但听着听着,我就烦了,它不解恨,不能让我有抵御的作用。

有一天,我突发奇想,一个人在黑夜里行走,这样的想法其实也算不上奇想,最多是个怪想。但倘若付诸行动,这其中必定有着不可言喻的妙处。

吃完晚饭,我还是会去散步,还是会想到那个离我很近又很远的他。

其实,我明白散步对我而言是一种奢侈。但没有谁规定我就不能奢侈。所谓的天堂,其实只是一片荒凉,生活中,总是有太多的勉强,也许我并不勇敢,心里的伤总是粘着我。

我习惯冷眼,就像我习惯自语。但我并不是对任何事、任何人都冷眼。汪峰的歌里唱到:“多少人走着却困在原地,多少人活着却如同死去。”这样的情况是少数,但只要出现了就是最悲哀的那一个。我并不知道我该去向何处,我也不找借口苟活于世。

存在即合理。也不知道这是谁说的。就是这句话,让我变得冷静了,宽容了,也疼痛了。

为了打发自己的空虚,我特意买了一顶爵士帽,但我并没有戴,我怕被人笑话,我还有一瓶红酒,但我并不喜欢喝,于是将爵士帽戴在红酒上,我想,这样的话就没有浪费,也表示出我对它们的热爱。当然,热爱这个词语不能说的太多,说多了会让人反感。所以,我只说一次,便将它藏在心底。等到若干年后,掏出来,我想一定也会有红酒的香味。

我突然感觉到眼睛一阵瘙痒,一些事态越来越模糊,另外一些在秋风中吹得越来越响,却终究不见踪影。

一个朋友很异乡回来,又回到异乡。然而,他必定也明白,所谓的“异乡”和“故乡”都是一样,不过是一片土地。灰尘多,或者少,都一样。秋风很美,马致远曾说过。但并不是因为马致远说过,秋风才美的。

我始终相信,能有个能开开玩笑、聊聊有的没的事情的朋友就已经是天大的幸福了,如果还能给你安慰和鼓励那简直就是上帝的格外眷顾了。曾经的忧伤,我感觉多少有些矫情的成分;而现在,忧伤于我也是矫情的成分多,而所谓的回答都随风飘远。

一些人走了,一些人还在;一些人走在街上,一些人躺在床上;一些人欢笑,一些人忧愁;一些人望着天空发呆,一些人闭上眼睛却始终想不起故乡的方向……我麻木,我热情,我冷酷,我不仁,我不义,我慈悲,我哭,我笑……然而,我始终是我,从来不曾改变,我本来就是所有矛盾的聚焦。

空气,有米汤的味道。突然想起小时候的自己,那个时候我能躺在餐桌上睡着,也能跑到深山里,只为听一声鸟鸣,看看它到底长什么样。

月亮,很圆;很圆的那天,我却没有看。看到了,却不知道它在哪里,又为何而亮。爱一个人要一生,而恨一个人却只要一眼。然而,直到现在,我都不明白爱与恨到底有什么区别。这种词语太沉,也太缺少温情。我不能断定,自己到底还能有几分疲惫的身躯,到底还能用多长的时间去爱。

我不敢爱,也不敢恨。这是更大的悲哀。然而,最悲哀的是,我要用一生的光阴来圆自己给自己的谎。而上帝,你告诉我,这是个怎样的谎言。

我向来不承认自己运气差,就算在我最倒霉的时刻也不例外。终于有一个念头从我脑中闪现过: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大地上,让另一个人的身影在心中反复地回放,直到停止心跳,直到心如钢铁般跌入谷底。

散步,适合一个人还是两个人,或者一群人,我终究还是不明白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变得愿意倾诉了。这原本不是我的性格。然而,有时候性格这东西太玄妙,终究没有自己内心的情感来得真实。

我一直告诉自己,让自己虚伪些,再虚伪些,直到再也不是自己,直到连自己也看不清自己为止。但这样的想法难以付诸行动。虚伪,并不比真实差。一直以来,我也以为自己喜欢秋雨,喜欢看着蒙蒙的雨从我身上飘过,我甚至想象那种场景应该是绝伦的。

但现在发现,并不是这样的,我并是喜欢秋雨,只是喜欢那种秋雨的感觉。感觉也是极其玄妙的东西。有一天,我躺在床上,想象尼采的模样,最终被蚊子咬醒。于是,我将这一切的罪过都怪罪于尼采。他并不言语,因为他不在。他真的不在。他已经死了。

最近喜欢上一种游戏,那是QQ上的一种游戏,名叫天天酷跑。我自认为玩这种游戏我还不错,因为自己从小就喜欢玩这种冒险岛、超级玛丽之类的游戏。但结果是,我始终都在一段短短的路程里结束了生命。就像海子早早就结束了生命一样。唯一的不同是,我并不心疼死亡。我知道,死了还能活过来,活过来了还得面对死亡。这种伦理,我想过很多次,但从没有说过。

这样我想到了曹操。想当年,他面对着滚滚长江东逝水,他的内心里不知道是如何考量生死的。或者,他只是大笑一声。我不喜欢笑,但我不笑的时候别人也说我在笑,久了,便以为自己确实是喜欢笑的。于是,索性摆着一副臭脸,让笑在脸皮上开出花,在肉里咬牙切齿,直到笑不再是笑。

从现在开始,我对危险不屑一顾。在裂痕上狂舞,是我对这个秋天的态度。风吹向哪里?并不是一定的事情,它自有它自己的想法,根本没有我给它作安排的必要。我唯一要做的是:一个人看着风慢慢地吹,追随它的脚步,慢慢地走。

走,快或者慢。然而,我的眼睛里进了沙子,必须用大把的泪水将它冲洗出来,但冲洗出来的,不仅仅是沙子,还是盐和决裂。

疼痛,是一个无法形容的词语。我的手疼了三次。第一次,我正指着泰山说出山的渺小;。第二次,我什么也没有指,只是插在口袋里,却疼得钻心;第三次,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。直到后来我才发现,原来一切都可以成为一种习惯,都可以成为一种发自内心的感受,包括疼痛、孤独以及无止境的思念。

有时候我怀疑,头痛到底是不是一种病。如果是的话,我已病入膏肓。我从不肯承认自己生病,就像我不愿意承认自己长的矮一样。但矮这种事情是难以隐藏的,其他的诸如小气、急躁、神经质之类的都可以隐藏,但矮却永远不能隐藏。

当然,不能隐藏的东西和事情太多,或许别人根本没有在意。在意不在意又有什么关系,它就在这里,存在着,决不会由于谁的在意或不在意而变化。如果有谁问我,我最在意的是什么?我想我会回答长相。这种的说法未免庸俗了一些。但我本来就是庸俗的,便也不觉得怎么样。

除此之外,我还有一些在意的事情,东西或者人,但在意的人相对少的,而且少的可怜。因为这个世界上像李寻欢、楚留香、傅红雪这样的人太少,所以我在意的人便也少了。而且更重要的是,即使是有他们这样的人,也未免瞧得上我。

所以,我只在乎自己的感受。因为除此我没有其他的感受可供我在乎。写着写着,头痛的毛病又犯了,我知道我这种病已经无药可治了。但我还保持着无限热情。无药可救,其实也可以算是一种幸福。至少它比有救却不救来的轻松愉快。

气温真的降下来了,我都能感觉到一种寒意了。但我并不愿意多穿件外套。穿的太多对我来说并不是明智的选择。尽管它会让我显得更壮一点。时光真的是个奇妙的东西,它能让人忘记一些东西,同时又让人记起一些东西。我忘记了,也同时记住了,而且我忘记的,与我记住的又是惊人的相似,让我怀疑这个世界是不是就是在一种不断的重复当中慢慢流逝。

当幻想成真,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保持绝对的冷静。朝圣的脚步在心底不断地回响,那只神鹰已经找到了生命的亮光。汗水,童年的梦想,盛开的紫荆花……一些词语进入我的内心世界,一些人从我内心世界走出,另外一些又走进,这已经是一种定律。

突然想回家,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从家里出来的,对于家的概念也模糊了。还记得那缕炊烟在村庄里飘荡,还记得那条小河从家门口流过,还记得生命写下的历史,以及疼痛。

对于自己,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把控。我不清楚自己在走向一种怎样的生活,也不清楚该怎样继续这样的生活。

青春之光,慢慢斑白。那座花园,依旧人少,依旧风光迤逦,依旧给人一种淡淡的哀愁。花园里的花开了,又谢了,终究没有被人记住,就算是开的最艳的玫瑰花也无人问津。此时的玫瑰花,更像是一个独舞者,它的芳香只有给自己感官上的享受。有湖泊,湖水很深,究竟多深我却并不知晓,我不敢去探究,我不会游泳。当然,我也曾梦见过自己跳入湖中,与湖里的鱼一块儿嬉戏。比湖水更深的是什么?或者是人心,或者是一棵树,也或者是黑夜里的一盏微暗的灯光。

我不曾对谁说过爱,也不曾有谁对我说过爱。或者说爱太直白,或者说爱太委婉。有一天我说出来,必定是一种惊天的秘密。然而,既然是秘密就让它尘封吧,就像陈年老酒,还是不要喝为好,更何况有些人根本不懂得酒。

我从村庄里走出,然而,却发现已经回不去了,一些藏于内心的感受,最终还是没能说出,或者已经没有机会了,或者,等到机会来了,而我已经无法说出了。

光阴如风,我突然喜欢上了皱纹,我甚至希望自己赶紧长满皱纹,这种情绪并不是一个好兆头。然而,有些情绪是不以我的喜好而改变的。

绝不会改变。

过了一阵,绚烂背后的腐烂开始得到呈现,那些激越后的伤害,没有什么留情的余地。虚假被称作空荡,快感在黑白键上重复弹奏着,弹奏着……

在秋天来临之前,爱上一只蚂蚁,爱上它的卑微和沉沦,它曾在一粒饭中久久地挣扎,直到现在,它还在痛苦中不断地交替。

浪漫是一个充满欲望的词语,而疯狂在麻木之中更显迷乱。我很明显地感觉到,一张巨大的网从四周铺散开来,已经没什么可以言语的,我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能量,却终究抵不过华丽背后忧伤的偷袭,剩下的那些愉悦,也被抛向九霄云外了,尽管我拼命想为自己证明,最终在垂垂可危的呼吸中遗失殆尽。

一天过去了,一个月过去了,一年又将慢慢地过去了,我站在空位上,感受着在内心琢磨了太久的爱,它就像秋风飘飘洒洒的落叶,看上去极其的美,极其的给人遐思,仅此而已。

不管如何,我都在给自己假设的痛苦中度过,这种假设不同于数学上的简单或者复杂的计算,也不同于物理或者化学的作用力,它仅仅是一种假设,一种来自于我个体的假设,这种假设甚至是不存在的,然而,它却能刺激着我,让我坠落在旋转流离的网中。

看一部电影:一个人死了,死在空无一物的破屋里,一群老鼠在他的身体上爬来爬去,啄食着他慢慢腐烂的身子……

还是一部电影:一个人站在收割后的麦田里,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旷野和夕阳,他的微笑在余晖下慢慢散开,远处了袅袅炊烟,他的眼睛停在一株遗落的麦穗上……

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我仅仅是个过客。

最后,我要说的是,我之所以写下一些文字,完全是出于消除自己空虚的考虑,我已经没有太多的必要隐瞒自己的状态,那种恍惚,撕裂,痛楚,空荡,已经将我消耗殆尽,所谓的追赶太阳,最终失落在一轮月亮之上。

不曾转念想,月亮给我究竟怎样的安抚。在我五岁的时候,就已经开始喜欢一个人爬到树上,看着天上的那轮月亮,那个时候缺少思考,只是发呆,或者幻象。在一座城市呆的太久了,以至于忘记了它的存在,然而,它却又是那么根深蒂固地存在于我的内心世界,这样的矛盾始终在困扰着我。听过很多人说,烦恼的时候可以喝酒,但不知是怎么回事,我每回喝完酒却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清醒。

人在清醒的时候,是最痛苦的时候。有时候,我多么想自己从此就不在有思考了,就迷迷糊糊地过着日子,让自己在安静中醒来,又在安静中睡去。朋友问我说:你喜欢独处。

我轻轻一笑,我心底明白,我并不喜欢独处,我甚至害怕独处。

我一直在独处。我一直在一种害怕,受惊,幻想之中度过。

这种生活还在持续,而且必定还将持续很长一段时候,我明白,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适应之中独处。已独处了二十年,再独处二十年,或者更长,然后还是独处,最终在独处中慢慢老去,死去,飞灰湮灭。

当然,也可以让胸口的心跳加快,再加快,跟上高铁的速度,这样的话必定能掀起一阵狂流。

或者,躲起来,让呼吸在狭小的空间,独自欣赏。

升上天空,化成一滴雨露。


作者介绍:赖咸院,江西萍乡人,1988年12月出生,江西省作家协会会员。作品散见于《诗刊》、《人民日报》、《绿风》、《牡丹》、《诗选刊》、《星星》、《创作评谭》等,作品入选多种文学选本。

美丽萍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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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冒险岛枫之传说#

冒险岛林之灵之挂猫。

这个版本特别适合肝联盟等级,但没有好的装备,尤其账号还处于红电脑的情况下,新号练级还是有些吃力的,除了吃一些攻击药水之外,是否有更好的方式来提升角色当前的输出呢?

答案是有的,那就是林之灵的辅助能力。林之灵四种模式,分别为熊、豹、鹰、猫,今天只讲它对于我们小号练级的巨大加成作用。平常你们肯定经常听人说找林之灵挂猫,但不知道是个啥意思,其实指的就是组一个林之灵。

让她切换成猫模式,有六个被动技能,可以自动给同一张地图的队友加上buff,其中包括增加攻击35点,暴击率加30%,暴伤加10%,经验值加30%。血量和魔量加625点,道具掉落率加20%,无视防御加20%,你以为这就完了吗?

还远不止这些呢,因为林之灵还有很多主动加的buff。首先是猫模式的喵喵卡片,当学会喵喵金卡之后,喵喵卡片的三种buff全部可以获得。包括伤害加40%,防御加200,攻速加二,移速加20,之后切换鹰模式可以再给队员上各种buff。

包括攻击力,魔攻加30,暴击率加15%,防御加900,移速加30,跳跃力加15。林之灵切换不同的模式,自己原先的加成会消失,但队员却不受影响。此外,鹰模式还有两个快速召唤同伴的技能。

一个是类似主教的时空门,叫伊卡驿站,在野外开门,同一个频道的队员在所属的城镇,就可以进门到林之灵所在的位置。另一个更加便捷,只要是同一频道,不管队员在哪张图,尤其应对一些等级限制的图,林之灵都可以瞬间将你拉过来,可以省不少心。

最后还有一个冒险岛守护勇士加15%的全属性也能提升一点攻击。顺便提一下,这些主动buff享受增益时间加成,所以联盟内在怪怪卡可以堆一下争议,可以让这些主动buff持续时间延长不少,更加方便。

不能双开,有条件就两台电脑,各开一个号,或者直接找别人帮你挂猫一小时2-3R的样子,主教的花,哪怕在同一张图离开,一定距离就失效了。林之灵不会。

联盟小号的话,学炼金,然后除了经验累积密药,还能吃最上等英雄秘药加攻击力魔力,我内在稍微洗洗s或ss。林之灵的辅助能力都比主教强了,不止一点。

今天就分享到这里,下期见。